师所说的话而已,臣认为,人要懂得顺应天命,天罗地网既然已经布置好了,又何必徒做挣扎?当然,如何决定,还要看太子与太子妃。”
安婳眸光冷冷的看着他,白皙的面容不变喜怒。
就在李汉儒以为还要多浪费一番唇舌的时候,却见安婳弯了弯嘴角,没有丝毫犹豫的道:“好啊,不过是一封信而已,本宫写便是了。”
安婳答应的这么痛快,李汉儒反而愣了一下,然后嘴角边愉悦的微微扬了扬,心道安婳乖乖配合最好,省得他再多浪费时间。
安婳走到桌边,抬笔按李汉儒所说的写了起来,反正现在祁禹已经在回京的路上,等李汉儒派去送信的人赶到边关,祁禹早就已经抵达京城。
这封信写与不写并没有什么差别,写了反而能让祁航和李汉儒暂时放松警惕。
安婳寥寥几笔便将信写好了,她拿过去随手交给李汉儒,“李大人可要看看?”
安婳嘴边挂着嘲讽的笑意,即使她现在不把信拿给李汉儒看,李汉儒离开之后也是要偷偷打开看完才能送去给祁禹的。
李汉儒虚伪的假意推脱了两下,便接过信看了起来,在确认安婳没有写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写藏头诗这类可以传递消息的暗号之后,李汉儒才将信放到信封里。
安婳在他对面坐下,斯条慢理的开口,“本宫一直有一事不解,现在本宫既然为李大人写完了信件,李大人是否可以为本宫解惑?”
李汉儒缓声道:“太子妃请说。”
安婳莞尔一笑,“本宫只是有些不明白,李大人为何舍祁叹帮祁航,你的女儿是祁叹的正妻,祁叹若是取胜,你便是国丈,作为国丈,你难道不是更风光么?日后李文儿的孩子便是嫡子,她的孩子有你的扶持,极有可能会继承皇位,那个时候你们整个李家都风光无限,而且日后的每一位大祁皇帝身上都流着你们李家的血,这般岂不是更好?”
李汉儒低头饮了一口茶,顿了片刻道:“太子妃可还记得,太子凯旋那一年,宫中聚会时,臣的女儿曾经落水?”
安婳低头想了一会儿,有一些印象,便轻轻点头,“记得。”
李汉儒手里端着茶杯,吹了吹茶水上的热气,然后轻描淡写的道:“臣的女儿在那年冬日落水后,便留下病根,经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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