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公子抬手道声“请”,二人便一同出了这狭仄小室,走了一回雕梁画壁的长廊后,在一道珍珠卷帘前停下了。四喜却不忙进,而是收了嬉笑,整衣肃容地跪下行了个恭恭敬敬的大礼。
卷帘后,一个坐着轮椅的端方人影转过身来,依稀可见他面上有道白玉面具。他用宛若春冰化水般温润年轻的声音道:“是四喜公公吗?”
第18章 晋封号
宋公子上前打了帘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室内四壁竟是白玉凿成,温光通透,格外令人舒心。白玉壁上挂了幅隽美水墨花鸟图,落款竟是司寇琮——正是昭帝之名。一座莲瓣镀银炉中点着药香,袅袅轻雾中戴玉面的男人正冲四喜笑得温煦。他青丝半束披肩,霜色布衫外披一件白素纱袍。即便断了腿,气质也是恍若谪仙。
四喜却不敢直视那繁复精巧的玉面。他躬身道:“钟公子,昭帝有事要托您办呐!”
他说了来意。钟离修长手指点在自己形状姣好的下巴上,声音非常年轻:“我知道了。陛下近日可好?”
四喜笑道:“陛下好得很呐,还叫我给钟公子带了样宝贝来。”
他笑从袖中摸出件飞鹤流云银香宝子奉与宋公子,他拿过闻看了几下,点点头,方再递与钟离。圆巧玲珑的一小颗,恰好能一把握在手心。
“陛下说了,这银香宝子是他从外邦寻来,里头有一味稀罕药材,可交予宋医师炼药试试。”
钟离将银香宝子在手心里摩挲,略显苍白的薄唇勾出一个极其好看的弧度:“陛下还是这么有心啊,钟某谢过陛下了。”
他又命那位宋医师取过一个信封来交给四喜:“把这个带给陛下,再替我问他好。叫他自己也要多多保重身体,切不可太过cao劳了。”
四喜又躬身道:“是。”
宋医师将四喜送出了密阁。四喜感慨道:“钟公子看来是好一些啦。上回我来,他可咳嗽得不轻呢。”宋医师翻白眼道:“那是知道你要来,他特意用了重药压着的。唉,实话跟你说吧,就算以我的本事,也只能再将他吊个两三年罢了。”
四喜吃惊:“怎么这样严重了?”
宋医师摇头叹息:“他体内的可是绝毒啊。若是早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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