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立时像摸了什么烫手山芋一样松开。
“有什么话,进来说吧。”说完便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转身进去了。
登堂入室的感觉尤其好,江戍背手将夏夜里的闷和凉意一齐关在门外,视线却随着孟槐烟一路走着,懒懒倚入沙发里,尔后同紧紧贴着酒杯的那两瓣唇一道,裹入一口甘醇的红酒。
江戍敛神,低头换了双居家的男士拖鞋,唇线更深几分。
孟槐烟不动声色把一切瞧在眼里,心情明朗。
“坐吧。”
江戍在她脚那头的单人沙发落座,眼见她换了个更惬意的姿势。
是,这女主人放肆极了,有客人在也只图自己爽快,脱了鞋光着脚屈在沙发上,右手撑着脑袋,左手拿着酒杯,衣领向一侧落去,松松垮垮,几乎要露出整只奶白的乳。
偏偏那半明半昧的软玉正对着江戍。
孟槐烟恍若未觉,极优雅地小口啜饮,可左手一抬,衣服的左下摆也跟着向上抽,腿露了泰半,臀线也开始若隐若现,分不清是里头没穿还是穿了什么特别款式。
早该知道这是场鸿门宴。
孟槐烟勾了个痛快,大发慈悲给江戍抛出话头:“是什么话,值得江导半夜跑来我这里?”
“该提醒的,工作人员已经提过了,”江戍身子前倾,手肘支在膝上,“你要我当面说,也还是那些话。”
孟槐烟挑眉:“我记性不好,忘得差不多了,江导再说一遍?”
江戍有求必应:“合同的条例,孟小姐好好遵守,希望收官录制时,孟小姐依旧站在台上。”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孟槐烟的笑意漾开在唇角,酒杯里的深红不安分地波动起来,胸前软绵的那团也跟着颤生生动几下。
“知道。知道。”孟槐烟笑说。
江戍并不在意她的不屑,亦不愿意把话强调得再明白些:不要同台上异性多交流,不要吸引他们注意,少对他们笑。
说多了总显得自己在意。
孟槐烟见他不再开口,又想撩着他多说一些:“还有别的话吗,江导。”
江戍沉沉看她,看她衣服穿得不规不矩,躺着的姿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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