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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戍越是翻旧账就越是把自己气到,索性将座椅放平,一个翻身把孟槐烟压在身下,抓着她的腿根用力cao干起来。
孟槐烟抓紧了椅子两侧,却见自己两腿大张着,好似最为人不齿的荡妇,本就因性事晕出红来的脸颊上瞬时更红了。
江戍俯下身,寻她的唇来吻。
再往下,视线落在那处绑带下的乳沟。江戍舔上去,拿舌头挤进那道深陷的沟里一伸一缩地戳。孟槐烟抱住他的脑袋,他便再上去吻她,cao得急时吻势也疾,身下动作缓和时,吻却不见得能缓和下来。
好不容易嘴上放过她,她偏又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江戍……江戍……”
“叫什么?”
孟槐烟这下没立刻回应,等到江戍不满地干她,才终于哭着开口:“老公……”
时间恍惚间仿佛与多年前重叠,只是比那时平添了许多波折。如果要有那么些阅历才能真正配得上来爱人,那这两人应当恍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