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洗一洗。”
“里面干净的!”她并拢腿不让他动。
江戍失笑,忽而凑近她耳边,说:“已经被我射脏了。”
听闻这话,槐烟脸上潮红尤甚,江戍只觉自己的手指被用力夹了一下,便更想逗弄她:“别咬这么紧,我该误会阿烟的小逼想吃点别的了。”
槐烟撇过脸:“我不想!”
“你不想,可是它想的。”江戍把恶劣发挥到了极致,手指突然尽然没入里面,还没等她缓过神,另一根指头也跟着挤了进去。
江戍探到深处,勾着指头抠挖起来,还真从里头带出点乳白的jingye来。
“偷了我的东西,怎么赔?”
槐烟喘息着还未平复:“偷什么了?”
“偷了……”江戍含吮几下她的耳尖,“我的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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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偷猪,选一个!(刀架脖子上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