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他,你为什么又愿意让我去了?你跟她关系很好吗?好到可以为她改变想法?
但她问不出口,原本以为自己好了,长大了,但明明想说的,依然难以启齿。
孟槐烟,你真是莫名其妙。
要让爱人学会与自己沟通,既要懂得唱红脸,也要懂得扮白脸的好处。
江戍深谙此法,准确来说是那夜之后,在漫长的,画地为牢的等待和反思里,他慢慢学习着如何爱人,即便她并不在身边。
再年轻一些时候,他还学不会很好地克制,学不会怎样教爱人坦诚,选了错误的方式去解决,那是他做错了事情。
到了这一刻,他依旧不打算立刻继续问她,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把自学到的东西教给怀里的人。
江戍左手掌在她的下腹,规矩地没乱动。那花洒却不知什么时候向下移了几寸,随着他的动作将耻毛打得更湿。
再然后,激烈的热流冲击在了整个阴阜。那水流像是故意似的,钻进两瓣嫩rou里,径直撞在那颗小小的rou粒上,他的右手稍一变换角度,便连同腿心的小口也能被殃及。
江戍拇指稍一拨弄,将出水口改换成了中间那圈密集的小孔,水势陡然增大,疾风骤雨般尽数往阴蒂那处喷溅。
她最敏感的地方在这里。
孟槐烟的身子忍不住颤起来,想躲,想把腿并起来要他找不到那处敏感,却仍旧受制于人。江戍将腿抵在她腿间,教她无处藏匿了,那水柱便像是黏在了上头,无论她怎样扭着腰身去避都无法避开。
这跟被江戍用手去挑逗时的感觉很是不同,江戍会看着她的反应调整疾缓,水却不会,只管闷头横冲直撞,一阵又一阵激烈的快感猛然袭来,孟槐烟被强行挑起了欲,又被强行带着往高潮去。
兴奋快达到顶点,在这关头江戍忽而吻吻她的耳尖,低声问:“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
他的目的在这里。
疾风骤雨明明是他带来的,但也只有他的臂弯在以世上最绵软的温柔来容纳她。
孟槐烟处于被他挟制的两极里,终于抖着身子小去了一回。她靠在背后的胸膛上重重喘息,没有余力去答他。
江戍始终像是对这个答案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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