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闵的优秀,但是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他,更不需要他施舍的怜悯,而她同样不知道,为什么简单的擦个药水还可以玩出这么多事。
“可以了吗?裴大哥!”她咬牙切齿的说,任凭这个无耻的家伙以擦药为名实施调戏。
她难得脑抽一次,乖乖的躺在他的腿上,让他上药,可他上药就上药,为什么要明显无误的表现自己难以控制的高涨情绪?
裤裆处鼓鼓囊囊都快迎面弹到她的脸上了,若不是有裤子的遮挡,苏薇想,那画面一定非常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