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点点头,心道,那人上辈子害了阿九,这辈子又垂涎于她,可不就是气场不合么?
晏商枝一下子站起身来,指着他,大概是恨不得骂几句的,但是又不忍心,最后只能恨铁不成钢地道:“莽撞!”
谢翎低头喝茶,任由他训,晏商枝骂完了之后,又坐了下来,想了半天,才问道:“那你如今是何打算?”
谢翎便答到:“自然是成了恭王一派了。”
他抬起头来,对晏商枝坦言道:“我今日来拜访,也是特意为了告知师兄此事,我既已站在了太子的对立面,想必早晚会成为他的眼中钉,为了不连累几位师兄,就暂且不来往了,还请师兄体谅。”
谢翎说着,站起身来,道:“这话劳烦晏师兄也带给钱师兄与杨师兄一声,日后若有机会,再给三位师兄赔罪。”
晏商枝的脸色不太好看,嘴唇动了动,道:“你这是心意已决了?”
谢翎笑了笑,道:“事已至此,何来退路?师兄,保重了。”
晏商枝轻轻叹了一口气,望着他道:“你……万事小心,若是实在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再来找我,或许能帮上你一二。”
谢翎微微一笑,算是承了他的这份情谊,但是他心里是并没有想过这事的,晏商枝如今还未入翰林,哪里能帮得上他?无非是求助于他的父亲,晏父是都察院的官员,到时候若真的出了事情,说不定会连累到他们一家。
谢翎道了谢,便告辞离开了,晏商枝送他到府门口,目送着他清瘦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长街尽头,不免想起了当时,他们师兄弟四人一齐从苏阳城过来,初入京师赶考,彼时意气风发,言笑晏晏,如今他们依旧还在这里,却不知道日后的路又会走向何方,官场混杂,来日是敌是友,尚未可知。
转眼间,便到了年底,天气愈发冷了起来,京师晴了几日,又开始下起了雪,而且这次的雪与从前不同,纷纷扬扬,夸张点说,一片雪花足有半个手掌大。
这样的鹅毛大雪下了一日,积雪便已堆到了膝盖深了,可年关还没到,官员们照旧得上朝,天不亮就要起,街上不给点灯,得到了宣仁门前才有灯火来,还得赶上趟,这趟灯火没了要继续等下趟。
大冷天的,不须是谁,都得在宣仁门外候着,寒风嗖嗖地吹上一二刻钟,不知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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