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的国之栋梁。”
此话明显是谀词,但宣和帝仍旧被说得高兴,想了想,道:“等有机会,将他的官职提一提,朕记得他去年修的那几部国史也很是不错,是个人才。”
宫人又附和了几句,宣和帝忽然问道:“太子与谢翎有过什么过节?”
那宫人一下子就犹豫起来,道:“奴才之前听说过些传言,不过并不是什么大事,不敢扰皇上视听。”
宣和帝微微眯起眼,道:“关乎一国储君,就没有什么是小事,越是细微之处,越是能看清楚一个人的品性德行,你说给朕听听,是什么事情?”
那宫人立即应答:“是。”
宣和帝坐在御案后,听底下的宫人说起谢翎大婚之日,太子前去贺礼,待听到太子送了三名貌美侍女时,眉头便皱了起来,那宫人将太子当日的话学了过来,连语气都十分相似,简直活灵活现,仿佛他当时亲自在场看见了一般。
宣和帝眉头皱得死紧,用力一拍桌案,怒道:“荒唐至极!”
宫人连忙伏身叩头,不敢再说话,宣和帝压抑着怒气,道:“你继续说!”
宫人这回不敢再学了,只把当日的情形仔仔细细地道来,宣和帝表情不愉,站起身来,负手道:“竟然如此失礼,岂有一国储君的体统……”
他的面上浮现出怒意,回想着近来太子的作为,眼底满是深深的失望,宣和帝闭了一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冲那宫人摆手:“下去吧。”
宫人看得出宣和帝此时的心情不佳,生怕受到迁怒,听到这话,正求之不得,连忙叩头,小心翼翼地退出大殿,轻手轻脚地把殿门合上了。
大殿之内寂静无声,良久,宣和帝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婉儿啊,朕实在是……”
未竟之语,压在了心头,如同一颗沉甸甸的石头,挥之不去。
恭王一病便是十数日,王府大门紧闭,门前冷清,除了宫里来的太医之外,便只有礼部尚书窦明轩来往,因他曾是恭王的侍讲,所以倒是不会引人怀疑,偶尔也会带着谢翎一同前来看望。
眨眼间,一月过完了,二月春风送来了些许暖意,将京师的树都催出了嫩枝,朝廷上没有什么新鲜事,若说非有,便是兵部的职方司员外郎谢翎,官升一级,提为正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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