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儿轻儿,叫小年青做姑丈怎么了,还委屈了他们不成?阿容,你花朵般的年纪,不能嫁中年人。”
“一朵鲜花,不能插到牛粪上。”桥太夫人坚持。
“六叔不是牛粪。”桥容嗔怪。
陶夫人气坏了,“你也知道得叫他六叔啊,他都能做你叔叔了,老了!”
桥容嘻皮笑脸,“那比我大十几岁的得叫叔叔,大哥比我大二十几岁,又怎么说?”
陶夫人语塞。
桥太夫人抹眼泪,“唉,全怪我,都一把年纪了,又生下了阿容。”
桥容和陶夫人见母亲哭了,都慌了手脚,忙过来帮着擦眼泪,软语央求。桥容摇晃着母亲,撒娇的道:“娘,您就当早生了我十几岁不行么?那样的话,就不会觉得我和六叔不般配了。”
“他还有个孩子呢,你以为后娘是好当的?”桥太夫人还是哭。
“我还管不了个孩子了?”桥容对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
桥容和陶夫人好容易哄得太夫人不哭了,太夫人唠唠叨叨,“虽然我和你大嫂没见着敬王府的二公子,不过我们可是听说 ,二公子风神俊秀,像画中人一样,这样的人方才配得上你。”
桥容道:“娘和大嫂没见着,我见着了。方才就在得月楼,陆三姑娘险些饮了有毒的茶水,二公子紧张得都不行了。明明三姑娘只是挨了挨唇,一口也没喝,他还在那儿瞎担心,替三姑娘把了半天的脉。”
“阿容的意思是说,二公子对陆三姑娘有意?”桥太夫人和陶夫人异常关切。
“那当然喽。”桥容点头。
睢阳侯自外匆匆进来,向太夫人行了礼,低声禀告,“娘,都打听清楚了。二公子确实对陆三姑娘一往情深,几乎全京城都知道,二公子立誓要摘下卖国贼谢骜的首级献给陆三姑娘。得月楼里的茶水,只有陆三姑娘的那杯有毒,沏茶的伙计和奉茶的茶博士被人灭了口,其余的人都喊冤,什么也审不出来。”
陶夫人脸色青白,“太后才在宫里提亲,宫外就有人对陆三姑娘下手,阿容恰巧也在座……”
桥太夫人后怕,“这陆三姑娘幸亏是没喝那杯茶,要不然咱们阿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睢阳侯在厅中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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