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英名受损,虞王殿下丧身疆场。你害了这么多人,良心安宁么?晚上都不会做恶梦么?”
谢骜脸色灰败,“我是个人,又不是畜生,良心自然不安。不瞒你说,投降胡国的头几年,我夜夜喝醉了才能入睡,无数次睡梦中有人向我索命……我也很难过的……”
陆姳抬头看看,见扬景澄就在身边,谦虚请教,“澄表哥,我想切掉这厮一只胳膊,怎么切最干脆利落,最不费功夫?”
扬景澄柔声道:“若是要切他的胳膊,剑不大好使,不如给你换把刀?”
“好啊。换把轻点的刀,太重的我拿不动。”陆姳欣然同意。
“切完这只切那只,切完胳膊再切腿,刀刃卷了换新刀。”扬景澄体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