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寿王的口气,竟是因宗弗安恨上萧思睿,也因为他的死,迁怒之下,对她下手。
宗弗安死亡的消息萧思睿自然是知道的,就在瑟瑟他们启程的前一日,八月廿九,正是萧皇后千秋节那日晚上。
难怪,寿王已经等了那么久,忽然就没了耐心。
想到当年那个意气风发,锋芒毕露的少年将军,萧思睿微微恍惚,眉目稍敛:“我知。”
寿王冷冷道:“同袍一场,萧大人就没什么想说的?”
萧思睿道:“弗安的死,我很遗憾。”
“遗憾?”寿王又笑了起来,笑声却说不出的悲怆,“你和你那好jiejie该感到开心才对。弗安已死,孤最多比他多熬一年,待孤死后,再无人知道你们当年的龌龊行径。”
萧思睿皱起眉来:“王爷慎言。你和宗将军当年误喝下附骨酒,只是一个意外。”
“意外?”寿王笑容讽刺,“萧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若不是你那好jiejie要为你除去对手,怎么会偏偏是我们俩喝下那酒?你以为你这本朝不可替代的第一战将之名是怎么来的?”
萧思睿的脸色微变。
寿王嗤道:“你与萧明润,一个把持宫闱,一个手揽雄兵,内外互为依恃,便是我陈家人,也要让你萧家几分,当真是好手段,好威风。只可惜了弗安,到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
萧思睿的眉深深皱了起来,冷然道:“王爷不满我,该对我下手。”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他身边人。
寿王道:“萧大人以为孤不想?”然而,萧明润实在厉害,朝中除了萧九,竟再无可用之无将,他再恨,也做不到因一己私仇误了大陈安危,也只能给对方找些羞辱与不痛快了。然而便是这羞辱与不痛快,也因为他的一时不忍失败了。
弗安说得对,他终究还是欠缺了一份狠绝,便是身子没有败坏,也永远都比不上萧九。
瑟瑟伏在萧思睿怀中,迷迷糊糊地听着两人对话,渐渐撑不住了。她的力气在刚刚打开密室的过程中差不多耗尽,脑袋突突地疼,眼前一阵阵发黑。萧思睿察觉不对,心头一紧,满腔怒气都化为担忧,再顾不得和寿王算账,单手抱起瑟瑟,往外闯去。
寿王手下的护卫还想再拦,寿王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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