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么生硬地把她拉开吧?
萧思睿何等了解她,见她冷着脸的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脑袋更痛了,放软声音叫了声“瑟瑟”。
瑟瑟面色淡淡,抓过斗篷,重新披好,打好结,赤足踩在了床边的踏脚上。
如兰的幽香再度侵袭而来,她就在他身边,伸臂可及。萧思睿心猿意马,目光压根儿不敢落到那对宛若玉雕的雪白双足上,却也不敢再有推拒躲避的动作。再来一次,他就没法向她解释了。一时进退维谷。
他素来杀伐果断,从来没有这么为难过。他想要她,想得发疼,却不敢要。她的笑颜太珍贵,他害怕失去。
瑟瑟平静的声音响起:“抬腿。”
他愣了愣,回过神来。她一言不发地服侍他穿好腿衣,套上下裳,又理了理他的外袍,帮她束好腰带,挂上环佩鱼袋。
萧思睿心软如绵:生着气还念着他手伤了,细心服侍他穿衣,他的瑟瑟怎么能这么可人?
瑟瑟帮他打理整齐,回身去取自己的衣物。
萧思睿见她始终冷着脸不说话,又是心疼又是愧疚,从后将她连人带斗篷一把搂住,低声道:“别气了,嗯?”
她挣了挣,没能挣脱,气得一脚踩上了他的脚。
又白又嫩的小脚丫,鞋袜都未穿,踩在他脚上,非但不疼,还有一种别样的酥痒。萧思睿不敢往下看,手臂蓦地收紧。
瑟瑟气坏了,叫道:“放开我!”
他不吭声,本能地知道若是此时撒手就完了。
瑟瑟挣又挣不脱,说又说不动,恨道:“你有本事一直抱着不放。”
萧思睿扬声道:“陶姑,你去外院说一声,我晚些过去。”
瑟瑟:“……”要点脸成不成?都巳时了,还混在內帷,那些幕僚该怎么想?瑟瑟没了辙,“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思睿低哄着又说了一遍:“别气了,嗯?”他头痛地看着兀自气鼓鼓的小姑娘,低声下气地道:“刚刚是我不好,夫人生气也是应该。你要实在气不过就打我两下,或者,晚上罚我不许上床?”
“瑟瑟。”他气息灼热,一下又一下,如蜻蜓点水,亲吻着她的后颈。
瑟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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