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心里缓了缓,笑乜一眼上首训着话的齐半灵,从手边小几上拿过一杯茶埋头吃了起来。
待齐半灵念叨完了,她和顺嫔豫嫔二人一道行了礼谢了皇后教导,又坐回圈椅上。
这时候,坐在秦如月正对面的顺嫔魏以莲忽然开口了:“说起来,陛下是最勤政不过的。基本每日都在御书房看折子,一月能有三四日来后宫就不错了。皇后娘娘,您入宫了,咱们也算有了主心骨,还望您多劝劝陛下,皇家也该多开枝散叶才是啊。”
秦如月的脸拉了下来,颇为不满地扫了对面的魏以莲一眼。
这顺嫔,最善说道不合时宜的话。也不知魏太后怎么想的,选了这么个蠢货进宫来。
她略想了想,便笑道:“顺嫔这话可错了,陛下勤政是社稷之福。我们不过后宫女子罢了,哪里能置喙陛下行踪呢。”
魏以莲本就和秦如月不对付,听秦如月这么讲,心里一阵膈应。
什么宠妃,陛下一个月顶多也就来你宫里三四次,给点颜色还开起染坊了。
她又想起了什么,颇为得意地瞟了秦如月一眼,脸上却似乎有些哀伤:“宜妃娘娘说的是,也怪不得陛下这样。宫里人都说,陛下过去曾有心仪之人,这才对后宫之事有些冷淡的。”
这事儿宫里谁人不知。
秦如月也有所耳闻,似乎还与御花园深处那片禁苑有关。可看着魏以莲口无遮拦的模样,忍不住逗她:“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了?”
魏以莲见秦如月竟不知这传闻,心里一阵得意,脸上却似乎有些哀伤:“臣妾曾听宫里老人说起过,陛下过去有位心上人,可那人似乎早已过世了……”
“顺嫔可真是越来越规矩了,陛下的事情都知道得那么清楚。”秦如月娇娇一笑,看向魏以莲的眼神却极凉。
魏以莲不见怯意,反倒扶了扶发顶的簪子:“臣妾只是想着,我们再怎么争,也争不过一个死人。可陛下还得延绵子嗣,一直不入后宫也不是个事儿呀。”
秦如月冷冷看她一眼:“是了,陛下一个月才去你宫里一回,要延绵子嗣是挺难的。”
“你!”
魏以莲脖子都气得红了,还想和她争辩,秦如月却不再搭理她了,而是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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