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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一轻,艾阳转过头,无奈的看着站起身的容重言,“我说过的,有些人生而知之,你也表示理解啊,为什么非要问我为什么呢?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行吗?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自己什么都会了!”
还在跟自己胡说八道呢,容重言失望的笑了笑,“我知道了,我走了。”
……
从关门的声音就听出来了,容重言是真的很生气,艾阳从捂住脸倒在沙发上,难道她要在容重言跟前表演自己能水上漂不是上房不用梯子?子弹到自己跟前能静止?隔空打牛?
容重言站在楼上看着紧闭的阳台门,等了半天,都不见有人出来,失望的上了车,回容公馆去了。
误会解释不清楚,艾阳觉得自己也没理由再住在集贤坊公寓里,还是拎着箱子,先到洋果行去了。
贾管事看艾阳进来,吓的一缩脖子,没办法,他这位东家太凶悍了,徒手治服一个拿枪的女人,“东家,您,您过来啦。”
艾阳点点头,“怎么样?巡捕房没再来吧?”
贾管事摇摇头,“没有,”也是奇怪,出了这么大的事,巡捕房连个来调查情况的都没有,“那,那女人是要杀容老板吗?刚才我跟隔壁西饼屋的老板说话呢,听他的意思,那女人往他店里去几回了,”
贾管事压低声音,“他们快吓死了,想关店呢!”
“这事跟他没有关系,被吓了一次,也算是无妄之灾了,”艾阳来洋果行的时候,也常在隔壁店里买点儿面包什么的给贾管事他们,知道他们都是靠手艺吃饭的老实人,开个店不容易,要是因为自己关了店,损失就大了,“你跟他们说一声,这件事已经彻底结束了,不会有人来查问,大家该干嘛干嘛就行了。”
如果英兰是针对容重言的话,就不会一直守在洋果行这条街上了,看来陆爱素是把自己被迫回杭城的罪过全记在她身上了,才会暗中留下英兰来杀自己,而容重言,不过是赶了个巧儿,或者是,英兰觉得,杀他们哪一个都一样。
这也是贾管事最想知道的,他真怕想杀容重言的人一击不中,再派人过来,他照看的洋果行也跟受牵连。
要知道在沪市给艾阳洋果行当掌柜这几个月,贾管事已经爱上了在“大都市”的生活了,正四处寻房子想把老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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