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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义,你看,就在他的桶里呢。这桶里装的肯定是野鸡,你可不能包庇他……”
周明义有些为难,毕竟是自己表哥唯一的儿子,他也不想黎序文犯错误:“序文,你明卫叔家的野山鸡丢了,他心里着急。你这桶里装的什么,就打开给他看一眼,要是不是山鸡,他也就放心了。”
黎序文却不吃这一套:“我凭什么要给他看,你们想搜查我的东西,有什么证据,就是派出所来了也要带着搜查证才行。”
黎序文不同意几人搜查,周明卫气急败坏地开始嚷嚷:“怎么没有证据,你爸当年就不是个好的。赌输了钱,在村子坑蒙拐骗的,咱们村的人谁没被他骗过,你这小子又能好到哪去?再说了,你小时候又不是没干过这事。我家的鸡以前从来没丢过,这次你回村才几天,鸡就少了十几只,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黎序文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拳头攥得死紧,手上的青筋乍起,怒气涌上来,胸腔间充斥着戾气。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无论他做什么事都会被牵扯上他爸,在村里人的眼里他爸不是个好人,他又怎么会学好。
“你们怎可凭空揣测,诬陷他人,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无凭无据,你么怎可冤枉文哥。”
这声音虽然不大,可也让几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大家看向黎序文身边站着的人都是一愣。
早听说黎序文娶了西峪村孟永胜家的傻闺女,却没想到这傻闺女是这么个模样,不仅人长得漂亮,说话这架势哪像个傻的?
黎序文诧异的回头,望着孟清的脸也呆愣住了。孟清和他认识不过才两三天,她胆小害羞,这几天从不敢和生人接触,就连和他说话也是小心翼翼地。
可是此刻她的脸上却都是愤怒,就这么勇敢地站出来支持他,对着几个陌生的男人眼里丝毫没有惧意,随时都准备据理力争。黎序文心底涌上一丝异样,还从没有谁会这么无条件的相信他。
这两天孟清起床的时候,黎序文已经把鱼虾都装上摩托车了,桶口被塑料袋封住,孟清从未见过桶里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