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叶真以前坐诊是家传的,她本身也有执业医师证。但原主没有,叶真想找相关工作就很麻烦,她试了几次都被拒绝了,这才求助傅深时。
她还记得傅深时听她说想工作时的惊讶,说起来原主也上过大学,念的还是某著名艺术学院,不过她花大价钱进去是为了钓金主,一天都没工作过。
傅深时说完,看着叶真淡然的脸,莫名的觉得自己不够诚意,解释道:“正规医院不太好办,私人医院也需要执业证,你再给我些时间。”
叶真意外,其实她懂,傅深时再神通广大也不至于能把一个没有任何相关学历和背景的人塞到医疗系统内,只能在系统外找,而系统外,傅深时又不是开医院的。从刚才那个人的态度来看,明显先前是不怎么乐意的,或者说根本就是委婉地拒绝了傅深时。
他这么费心出乎意料了。
叶真:“谢谢。”
傅深时忽然动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对于叶真这样的女人,他就算捞不回来本也该唾弃,但他好像被她引诱着按她说的做,总是会想为什么她变了,为什么会承认自己是骗子,为什么会那些能治好人的小手段,她变得不像是她,但他能原谅她吗?能忍受她挑得两兄弟不像兄弟吗?
不能。
所以没必要深究。
傅深时是个商人,商人不会在没有意义的事上浪费精力,就这样。
“如果找不到的话就算了,我再另外想办法。”叶真捉摸不透傅深时的脸色怎么忽然又变差了试探着道。
“走吧。”傅深时没有直接回答。
叶真估摸着没戏,不过并不十分在意。
傅深时给她选的是一条既不露肩,又长到膝盖的裙子,这次他倒是很满意。两人出来的时候,孟萧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