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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心隐隐跳动,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沈家如此沉着不迫,难道果真是有证据?!
老郎中比对过两块玉佩,果然相差无几,说不好到底哪一块儿,才是当年的玉佩,但赵家说得有道理,沈世文没法证明此玉便是当年之玉!
沈世文攥着拳头,忍一时之气,不疾不徐地同沈正繁道:“繁哥儿,将你的玉佩也拿出来。”
众人:“???”
赵建安心口一紧,捏着拳急切地望向沈正繁。
沈世文继续解释道:“当年我这一双儿女同时出世,一块玉石我便请人打做了两块,因当时听说了两个雕玉师傅功力出众,便各请一人雕刻。我给了繁哥儿一只,舟姐儿也有一只,这两只玉佩同出一块玉石料子,其一纹理相同,其二同样可遇水变蓝,还有其三,不过不足以道,且请老先生过目一二两种特质便是。”
赵家人脸色巨变,谢君行的脸也黑沉起来。
老先生拿着沈家的两块玉,果然纹理类似,像是出自同一块玉石料子,再将沈正繁的那块儿玉也放入水里,清澈的碗中毫不意外地渗出丝丝蓝色。
厅里一片唏嘘,啧,赵家竟然拿假玉佩上门骗婚,这算是认证物证齐全了。
沈世文又睨着赵家人,添补了一句:“当年的玉石料子应该还有边角料,找一找也是能找到的,也可拿来验证是否遇水变蓝。赵大人若有兴致,咱们也可公堂上再次对峙。”
老先生面色不虞地瞧着赵家人,问道:“赵大人可有什么辩解之言?若还要继续对证下去,且去衙门,老夫主持不了公道了!”
赵郎中听到“衙门”两个字便慌了神,不敢出言反驳。
赵建安脸色铁青,缓缓退回赵郎中身边,像战败的斗鸡,不敢抬头。
赵郎中心中顿生羞愧,他略一扫……致仕的老郎中,沈家的老爷,顾家的几位爷全部都要剥掉了他的衣裳似的。
他耐不住众人讥诮的目光,恨不得钻进洞里,便给自己找了借口挽尊,道:“辞顺,我的确看重令爱……有缘无分才出此下策……”
赵郎中一说完,赵建安惊慌抬头,完了!全完了!父亲怎么能自己承认了!
沈清月此时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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