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台的人一起喝。”
叫上天文台的人一起,怎么也得两箱。
在这种什么信号都没有的山上,人民群众将苦中作乐精神发扬光大。
韩训坐上车,心想,要不是山顶气候极寒,估计天文台的人早就把空地开垦成田埂,继承中华人民无论到哪儿都要种菜的光荣传统。
然而,肩负冰阔落任务的韩训,车子还没开出停车场,就被谭台长拦了下来。
谭台长小跑过来,表情特别不好意思的说:“韩老师能不能晚点下山,我领导正在上山的路上,想见见你。”
韩训对领导这种生物有着天然的抗拒心理。
那天开会留下的记忆着实有些不太美好,提起“领导”这个词,他身上的低俗电影编剧标签闪闪发光。
面对真诚的谭台长,韩训歉意的说道:“谭台,我实在是应付不来领导,一见领导就头痛。要不然你说我生病了,下山去医院了吧。”
谭台长愣了愣,突然回神说道:“不是,韩老师……不是那个领导,是我家里的。”
他脸上非常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次不是上回那些人了,虽然还是我领导,但她是我老婆,这次特地过来,想跟您合个影,家属、家属。”
既然家属都在路上了,韩训等等也没关系。
果然家属待遇和一般领导都不一样,谭坤穿着笔挺的西裤,外面羽绒服都遮掩不住手工熨烫的痕迹,他经常熬夜的脸色苍白,在这个时候却喜气洋洋,不亚于确定发现类星体的心情。
韩训被他的情绪感染,顿时看向山路的眼神都带了一丝雀跃。
这可能就像是,自己电影成功杀青,徐思淼千里迢迢赶到他面前,只为说一声恭喜的感觉吧。
山路蜿蜒狭窄,那辆家属车刚刚见到影子,谭坤就招着手迎上去。
不过一会儿,韩训见到了这位教育谭台长多读书少写情诗的领导家属。
她穿着厚实的防风大衣,听了谭坤的“夏主任好领导好”,笑着说了句“少来这套”。
夏红不像韩训想象中严肃,眉目带着岁月温柔的痕迹,客气的说道:“韩老师您好,我是国家天文台的夏红,这是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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