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mei怎地过来了,方才我还正想叫人去喊meimei过来呢,只是怕meimei还没起来。”梅幼盈见了她极是亲热道。
梅幼舒垂眸道:“我刚从母亲那边过来,母亲让我过来同姐妹们在一处。”
“这位也是你家meimei?你这人好生的坏,有这样漂亮的meimei,怎么也不告诉我。”说话的女子一派豪爽态度,上下打量着梅幼舒,愈发觉得对方容貌惊艳。
梅幼舒今日穿了一身下摆绣碎花的浅色长袄,寻常得很,然她肤色莹白,容貌柔美,单单是那一双眸子便如隔了一层雾般,仿佛随时都能凝出水来,更添羸弱气质,况且她身段给人一种柔软之感,若要仔细形容,便是瞧着她仿佛就有了种想要将她揽入怀中狠狠地揉捏两下确定她的身子是不是豆腐做的错觉。
虽冬日里众人都穿着厚厚外衣,但梅幼舒单是立在那里,仿佛便能同她身后的梅花攀比个高低似的。
“你瞧着怎更像个江南女子?”那女子仔细想了想,这种错觉很大的原因便是缘由于梅幼舒更为细腻水嫩的皮肤与娇小的骨架,以及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独特韵味。
听闻长在江南水乡的女子生来就要比长在气候干燥的北地要更为娇嫩,她们娇小婉约,柔美可人,眼前的梅幼舒便大大满足了她对那江南之地女子的幻想。
“薛jiejie不知,这是我家姨娘所出的女儿,排在我哥哥jiejie后面,又在我前面,叫梅幼舒。”梅幼岚不冷不热地应答着,看着梅幼舒的目光飞快掠过一抹嫌恶。
薛平瑶听了这话,顿时就陷入了沉默。
说起来,这梅家除了梅花,梅家的男人还都是天生的痴情种子,从梅家祖上三代开始,梅老太爷终身便只有一个贫民妻子相伴,乃至到了梅正廷这一代,他亦曾对妻子许诺只要生下儿子,便也会效仿祖辈父辈那样,待郑氏一心一意。
那年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鹣鲽情深在京中已然传为了一段佳话,郑氏更是成为京中女子所艳羡的对象。
然而就在六年前王氏带着梅幼舒找上门的时候,便令他们这段佳话成为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