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小姑娘反问了一句。
他若是与寻常人家那样给她喝避子汤,她既不会有孩子,也能兀自龟缩在她的小壳里不敢生出丁点不该有的想法来,岂不就两全其美了。
为什么?
君楚瑾耳根微微发热,对于这问题的原因亦是感到难以启齿。
总不能直接告诉她,他每回与她在一起的时候,连他们往后生的孩子叫什么名字都已经想好好几个了。
“你若是这般忧心这些事情,我便不娶就是了。”
他还当这是多大的事情,也值当她这样钻牛角尖。
他自幼便有他耳濡目染中所理解的人生与价值观。
就好比娶妻之事,实乃人生必经历的大事,轻易做不得改变。
可若是小姑娘计较,会这样伤了她的心,委屈地叫她连这种阴损之物也能往肚子里吞,他怎么能忍心。
娶妻之后的这些事情他不是没有想过,于他而言,横竖只要他在,谁都欺负不到她头上。
可她有一句却提醒了他。
他再怎么小心,也不能叫王妃如他一般的心情去疼爱小姑娘。
若是往后王妃有了嫡子,他又要怎么才能不委屈了他的小兔崽子?
他在时固然能心中有数,可他不在的时候怕是很难了……
到时候小兔子只抱着小兔崽子躲在屋里可怜巴巴的掉泪珠子,他想不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都难。
何苦再为了这个所谓的人生大事委屈了他家的小兔子,也平白耽搁了旁人家的女子呢?
实则这样一番折腾也都源自于小姑娘内心的敏感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