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过去。”
家中的情况,已然是捉襟见肘,江氏只觉得牙都要咬碎了,舌头上好像起了几个燎泡一样,嘴张了半天。郎氏仿佛没看见一样,李澹不了解庶务,但也知道家中并不富裕了,赔笑帮妻子说话:“已经足足安排了两日的酒席,雨霏把她的最后一套首饰也当了,这回送就算了吧。”
寡妇独子,以前郎氏脾气也没这么唯我独尊,自从李老爷过世了,李澹和江氏都是和顺的性子,郎氏就越发专横了。
就像现在她也知道家中的经济,却偏偏要为难儿媳妇:“你是主母,让亲戚们说我们家穷酸,这不太好吧?”
文静本是安安静静的听着的,若是前世,她是万万不敢张嘴的,但现在她发现记忆中的父亲好像和现在的父亲不一样。现在的父亲保持着几丝文人的习性,虽然孝顺,还能帮着江氏说话,跟他记忆里酸腐味重的父亲不大一样。
“妈,我那里还有一套头面,都是金子的,您拿去当了吧。您现在除了几身能穿出门的衣裳,哪里还有什么钱。”
江氏没想过女儿会当众这么说,她有一丝害怕,郎氏更是气了个倒仰:“二丫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怪我老婆子在克扣你母亲?”
文静还未说话,李澹就忙解释道:“妈,孩子,也没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