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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建邦也知道一些,道,“田叔这不是夸自己?我这不也是你侄子?想夸自个跟我,也能直接一点。”
田东升脸上还有些悲戚的表情,顿时僵住了,“就你精。”
他笑骂了一声,但是,在黯淡的月光下,让人看不清他有些通红的眼眶,“老齐的身子就是被拖了,要慢慢补,最好的东西肯定是参,黄芪,黄精这些好东西,但是……”
这两年世道太乱,各家就算是有这样的好东西,又有几个敢拿出来?
也不知道多少好东西又被白白糟蹋了。
后山稍微高一点的地方,雪都还没有化干净,想找点好东西,而且还要坚持不断的供养,哪里就那么容易。
葛建邦眼里沉了沉,也没有多说什么,“田叔,我先走了。”
第二天一早,葛建邦再一次去县城上班,走之前倒是拉着葛建国多说了些话。
家里几个小的也根本没有发现家里的这些异常。
全家除了葛成果之外,所有小孩都是一脸兴奋的样子,四个人团在一起盯着那个比他们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兔子,忍不住的兴奋,“真的可以养大吗?就像昨天那只兔子一样好吃吗?”
葫葫琢磨着,然后一脸严肃,“更好吃。”
这个兔子吃了她的玉米饼,如果不能更好吃,那她肯定就亏了呀。
包括大柱在内,所有人紧紧盯着兔子,再想着昨天“红油兔丁”的美味,只觉得口水都到要泛滥了。
呆在几人中间的小兔子被这些□□裸的眼神看得瑟瑟发抖,整个兔都不好了。
旁边的葛成果一脸贱兮兮的道,“可它很能吃,而且吃很多很多。”
他娘今天早上不知道咋回事,突然反应过来他昨天是逃课带葫葫出去抓兔子,一大清早就被收拾了一顿,这会儿也想逗弄一下葫葫。
葫葫几乎是瞬间,就将玉米苗塞进了自己口袋,然后拍了兔子一巴掌,“不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