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一定不能乱,一定要稳住。他紧紧的握住妻子的手,想把自己的坚定带给与他十指交握的爱人,他声音沉稳,“温大夫说伤口处理及时,并不严重。就是你现在的情况最好不能用镇痛剂,得辛苦一些了。要是觉着实在难受,我们就用些镇痛药物,也不一定会有事。”
“我还撑的住。”褚韶华轻声说,“别担心,孩子不会有事。”
“我要你平安。”闻知秋握住妻子的手,“以后陪伴我到老的,是你,不是孩子。”
褚韶华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几不可闻的笑,整个人都从紧绷的状态柔和下来,像是竖起尖刺的刺猬,在察觉到安全的时候,收敛起身上的防备,“我知道。我会没事的。”她反手更用力的握住丈夫的手,能让褚韶华这样的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一个男人孕育孩子,绝不是出自动物性的本能,也不是出自功利性的养儿防老。褚韶华的理智让她不会随便孕育后代,她在世俗的成就也不需要以后什么人为她养老,对于她,就是因为爱。她爱这个男了,她心甘情愿的希望能有两个人共同的血脉出生。
褚韶华到底是褚韶华,她对闻知秋说,“去查清楚,我要知道是谁干的。”她绝不相信这是意外。
闻知秋让母亲进来守着妻子,他出去让手下查问褚韶华出事时下人的动向,都在做什么。闻家并不是复杂家庭,闻知秋既无三妻四妾,家里也没有婆媳不合,自从褚韶华有身孕,一家人都盼着这个孩子出生。不论家下人,还是助理保镖,也都是请来的可靠人。
闻家待人一向宽厚,谁会这样害韶华?!目标清晰,手段卑劣。
闻知秋官居警察局长,对于这样的事,并不难查。褚韶华身边一直是有人的,事情就发生在阿芒进去拿毯子的片刻功夫,可见必是家里人所为。
那么,那个时间,各人在哪里,在做什么?你们做事时有没有旁人为证?
警局有经验的探长半个小时就锁定嫌疑人,要招供也只是一个小时的事。看到供词,闻知秋狠狠的把证词在手中一握,恨的险没抽自己俩耳光!
储藏室里,刘嫂子被按在地上,十个手指都在往外冒着血珠子,脸上的惨白一则是疼的,二则是怕的。刘嫂子面前就摆着一张椅子,闻知秋过去坐下,咬牙问,“谁指使你的?”
刘嫂子浑身颤抖,惨白的脸上冷汗涔涔,连声音都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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