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说,“想得多了,咱们就是随便吃个饭,招呼一下孙先生。他路过这里,不好不见一见。”
褚韶华笑,“是啊,方叔你当尽地主之谊。”
地主之谊。
方将军大悦,哈哈大笑,“就是这么个意思。”
闻知秋心说,我妻子这口才,倘是做官,必是一把好手。
当天的宴会很丰盛,空气中隐约浮动的是水仙与玫瑰的香气,气氛也很愉快。褚韶华在夫人群里说话,孙夫人能见到小妹,汪夫人的性子与褚韶华很合拍,彼此相谈甚欢。
在明天,孙先生就要登船北上,所以,今日一见,就要分别。
褚韶华说起广州创办军校的事,褚韶华笑道,“我以前听一位长辈说起过,当年袁先生有感于国内军队教育不足,在天津开办讲武堂。接着有云南讲武堂,关外奉天讲武堂,连我这样不懂打仗的人都听过的名声。我听说广州开办军校,想到留学时听到的美国西点军校,德国柏林军事学院、日本陆军士官学校,都是举世闻名的军事学校。我不懂这些,只是觉着学校是人才的摇篮,不论哪里开办学校,我都由衷高兴。”
宋小姐手中香槟轻晃,笑道,“闻jiejie你还说不懂,随口都是有名军校。”
“也只知道个名儿。方叔叔以前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留学,我听他说起过。”褚韶华也不掩与方将军的亲近,问,“现在广州军校是谁任校长?”
汪夫人笑,“是蒋先生,现在得说是蒋校长了。”
褚韶华心下赞叹,蒋先生必是极受孙先生重用的,话中却不提蒋先生,而是同宋小姐说,“他们夫妻长驻广州,以后咱们想见蒋太太就不容易了。”
宋小姐不论出身、学识、眼界、见识,与蒋太太都不是一路人,她也不认为闻太太褚韶华会真的欣赏喜欢蒋太太,不过,社交场上的寒暄大家都懂,宋小姐也便说,“是啊。我倒还容易,你就不容易了。”
汪夫人吃了一小块黄油蛋糕,抿口柠檬水说,“前些日子上海打仗,我还为你担心来着。”
“在上海谁不担心呢?一打仗,我这心里就心惊rou跳的。后来方叔叔进城,手下兵士无一扰民之事,一切都如先前一般,我们都说上海是块宝地,心里都很感激方叔叔。”褚韶华正色道,“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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