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黄希月在等待区听见帕尔瑟骂黄啾啾的话,而她自己却通过了自由赛后,黄希月现在对上黄啾啾,心中总有一股怜悯。
“啾啾,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虽然你音乐天赋不行,但是定音鼓还是可以敲一敲,养活你自己的。”黄希月一脸悲天悯人,“何必要去自取其辱呢?还非要强行参加小提琴比赛。”
黄希月心中得意,紧盯着椅子上的黄啾啾,试图从她脸上看到羞愧或难堪,却没有察觉到此刻无论素竹乐团的人还是枫叶乐团的人都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
今天赛后第一天,枫叶乐团的人都没来得及问一起出来的黄希月,关于她堂姐参加小提琴的事。
昨天黄希月就在黄啾啾后面上场,两人都拿了三个pass险过。
“这位……堂妹吧?”毕朱猛地用勺子戳穿了一个冰淇淋球,那动作怎么看怎么瘆得慌,“我们啾啾虽然天赋不怎么样,但也是过了自由赛的人,你可以收一收脸上……的表情。”
“什么?”黄希月呆住,脸上的表情因为来不及变幻而显得有些狰狞扭曲。
“我过了自由赛。”黄啾啾眼神从桌上的冰淇淋移开,看向黄希月,“希月,就这样吧。”
她总把黄希月当做以前那个会半夜拉着她去拿东西填肚子的小女孩,却不知道也不愿意相信小女孩也会变,变得讨厌自己,厌恶自己,见不得自己一点好。
黄希月忍不住退后几步,不单单因为黄啾啾过了自由赛,还因为她突然冷漠的眼神。
“希月走吧。”边上枫叶乐团的人莫名收到毕朱的死亡视线,尴尬拉着黄希月的胳膊要走。
随着队友的步伐去了另一边的座位,黄希月还是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黄啾啾,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小学生的坐姿,脊背总是挺得直直的。
……又好像不一样了,她看起来似乎多了不易察觉的自信,挺直的姿态中带着一丝轻松。这是黄希月从来没见过的一面。
自从大伯他们去世,到黄啾啾来到自己家。黄啾啾一直都是这副样子,听话、对所有人都很热情,似乎察觉不到他人的恶意。最开始那段时间黄希月经常偷听到父母讨论黄啾啾,说她脑子可能有点问题,又说心理问题不是病,来家里的客人太小题大做了。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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