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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差事再跪两个时辰,差不多也就到了日落时分。
日日如此,周而复始,实在是要多安分有多安分。
某日午后,日影暄暄。
郑娴儿正在祠堂里绣花,忽然眼前光影一暗,吓得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忙把手里的绷子藏到了身后。
仰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郑娴儿的脸上立时褪尽了血色。
不是因为眼前之人的面貌有多凶恶,而是因为——
梦中说梦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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