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啊!”
“小的不敢……”小厮吓得颤个不住。
楼阙拥住郑娴儿,后怕地道:“前日若不是我恰巧提前出宫,待月楼那件事的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我先前还以为是你自己冒失,不肯派人来给我送信,没想到竟是这个狗奴才从中作梗!”
“所以,你打算怎么给我出气?”郑娴儿歪着头问他。
她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睚眦必报的小心眼儿。
牟二柱吓得都快要尿裤子了,忙又爬起来跪好,开始向郑娴儿磕头:“姑娘您大人大量,饶了小人一条贱命吧!小人上有老母下有幼弟,小人不能死啊!姑娘您心善,您腹中那没出世的小贵人一定会得到好报的!您就替小人说说情吧!”
郑娴儿笑着抬起脚尖挑了挑小厮的下巴,悠悠地笑着:“桐阶啊,你听到了没有?这奴才说我是恶人,会报应到咱们的孩子身上的!”
楼阙冷声道:“纵容刁奴为祸,那才是真正的作恶!——家院,把这刁奴拖出去,杖毙!”
“真的可以打死啊?不用报官?”郑娴儿大为惊讶。
牟二柱以为郑娴儿心软了,正琢磨着想法子求饶,抬头却看见郑娴儿一脸欣喜,全无半点儿悲悯之意。
于是可怜的小厮终于意识到自己将要完蛋了。但他还没来得及后悔,便有人过来堵上他的嘴、拧住他的胳膊,拖麻袋似的拖着他走了。
楼阙定了定神,攥住郑娴儿的手,轻叹:“是我安排得不够周到,让你受委屈了。”
郑娴儿仰起头来,向他微笑:“我受点儿委屈是活该的,谁让我只是个‘外室’呢?若是连我这样的人都可以随意进宫去找你,那也太没有体统了!”
楼阙不爱听这话,随手便在她的额头上拍了一把。
这下子,郑娴儿却是真的觉得委屈了。
楼阙揽着她的腰,边走边问:“那个玉坠子,你还留着吗?”
郑娴儿皱眉:“哪个玉坠子?”
没等楼阙回答,她又忽然想了起来:“就是你坐牢的时候,我从你抽屉里翻出来的那个,跟那些书信放在一起的?”
楼阙点了点头。
郑娴儿想了老半天,不太确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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