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情。
她母亲总是声嘶力竭的骂她爸爸酗酒不要脸,而她爸爸也总怨怼母亲好赌酷爱打麻将。
后来祝婌上了初中寄宿学校,他们就彻底分居两地。
一个住在省城,一个跑去浙江,好多年都互不往来。
除了偶尔商量一下祝婌的生活费学费,平时连电话也不会打。两人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一年和祝婌见不了两次面,祝婌打电话过去慰问,他们很快就称忙挂断。久而久之,祝婌也不爱联系他们了。
就像这次复读的费用,都是祝婌自己缴的,而他们还以为是对方给的钱,从没过问。
祝婌给石老师请了假,回去路上,猜测他们这次见面,应该是已经扯了离婚证。她不禁深吸呼吸,凉薄的空气充斥在鼻腔,带来瞬间的清明。抬头望着秋色,天高云淡,枯黄的梧桐树枝桠上停歇着几只灰扑扑的麻雀。
祝婌抬脚,踢了下地上的落叶。
父母离婚么……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翻年就十八岁了,有些道理都明白,勉强维持的婚姻,没有任何意义。
但或许,是爸爸mama重归于好了呢?
这么久没见面,说不定已经放下芥蒂,再见又旧情复燃?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在等女儿一起回家团圆。
祝婌将手揣在校服衣兜,抿了抿微微翘起的嘴角。
忐忑的走到家门口,将钥匙插进锁眼,迟疑了片刻。
纵然做好了心理准备,祝婌推开门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身形微颤。
她快一年没有见到居在浙江的mama,却没想到再见她,她肚子已经隆的老高……
兰雪梅扶着后腰,从沙发上站起,朝女儿笑了笑,眼角皱纹加深:“是阿婌回来了。”
祝婌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她看着已经怀孕的母亲,觉得陌生又荒谬。眼眶微微发热,揣在兜里的手指甲狠狠的掐虎口,才不至于当场大哭出来。
“妈。”
祝婌哽咽了一声。
兰雪梅看到女儿这幅神情,心里也有些复杂,她不敢看祝婌的眼睛,侧过身让她进屋,一边给她倒茶一边絮叨:“我跟你爸爸以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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