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
杨洪军接着说道:“但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衣服里就出现了这封信,并且这封信是藏在我衣服里面,扎在我的皮带上的。这就表明开车撞我的那个人是看到我昏厥之后,专程下车来,把这东西塞到我衣服里的。”他苦笑道说:“这大概就是那通电话里提到要我去取的那个“包裹”吧。”
我对杨洪军说道:“可是昨天马天才跟我说,你之所以被车撞伤,一方面是对方本身是在对先前那个案子的报复,一方面是故意留下你这个活口,还给了你这信封里的东西,可那八个字用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呢?还有这张照片。”
我抬起手来扬了扬手上的照片,然后说道:“这难道是在向你示威?表明要在你眼皮子底下杀人犯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除暴安良”显然和对方的行为毫无关系,更不要提什么“罪恶剋星”了!”
这是我此刻最为不解之处,因为这八个字,两个词,都是在对英雄的歌颂。可照片上的内容却截然相反。然而两个看似完全相反的东西,却有一枚共同的印章,表面它们之间存在着一种必然的联系。
杨洪军摇摇头说他也想不透这一点,不过他却对我说:“凯子,你能不能按照你此刻的想法,告诉我这个人你觉得会是什么人?”说完他用还能动换的左手指了指我手上的相片。
此事事关重大,杨洪军认真的表情已经在说明这一点了,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于是我再次忍住心中的恐惧,重新看了一下那张照片。
结合先前我看到的那些这个死者的种种特征,对照摸骨术里的一些说法,于是我告诉杨洪军:“此人头型头顶圆弧比较小,骨相当中,称之为“笋头”,因为看上去好像是刚刚冒芽的竹笋。一般拥有这种头型的人,若非智力非常低下,那就是善于察言观色,把握时机的人,换句话说,是典型的投机主义者。”
我接着说道:“此人虽然表情凶悍,在他露出这样的表情的似乎,双眼的内眼睑是朝鼻梁的方向下坠的,此刻的双眼是一个倒八字状。内眼睑的部分,骨相里称之为“泪堂”,本身没有什么太多值得考究的地方,不过当泪堂和别的骨相结合起来,就能够产生含义,这个地方,就是他的鼻梁。”
“他的鼻梁很低陷,你察觉到了吗?”我问杨洪军道。杨洪军点点头,我接着说道:“鼻梁顶端,也就是两眼之间的这个区域,称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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