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跟这个强哥插科打诨,问他道,好吧,你们刚刚说的这个忠义芙蓉会,需要我来干什么,既然你知道我会摸骨,为什么还要招揽我这么个人来跟你抢生意?你岁数比我大,刚刚听你分析我的骨相,觉得你的功力更是远胜过我,既然这样,把我拉入伙有什么意义?
强哥好像有点不耐烦,但被我恰到好处地拍了个马屁,看上去还是有点暗爽的。他冲着我嚷道:“你哪那么多问题,我刚才已经说了,你觉得你有更多的选择吗?至于为什么拉你入伙我怎么会知道,你当是我想招揽你吗?这都是上头的吩咐,我只需要落实就行了。将来你加入我们,你也会跟我一样,少问,多做。”
做什么?绑人杀人?强拉人入伙?干这种事你叫什么忠义芙蓉会啊,这算是哪门子的忠义?我本身就是想要插科打诨拖延战术,好让我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对策,所以这句话,也算是一下子就脱口而出了。
强哥听我这么说,斜眼轻蔑地看着我,然后说道:“忠义芙蓉会这几个字,你别一次一次给我挂在嘴边,我可告诉你,就算你今天答应了入伙,我们动手宰了你,跟上头说你不答应也就是了。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是替天行道的人!”
强哥这句话大义凛然,颇有种骄傲感,却让我心里摇头,觉得这人性的扭曲实在太严重。
第119章 扭曲
回想起先前遇到的那些莲花堂…不,此刻应当叫做“忠义芙蓉会”的人,他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犯罪手法有高低,手段也有所不同,但细想起来,却有不少共同之处。
首先这些人都不怕死,或者说不怕事。在决定犯案的时候,就没考虑过自己被抓后的结局,甚至觉得自己被抓是因为运气不好,而并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其次他们都非常冷血,并非为了杀死对方而取乐,都是因为被所谓的“上头”指派命令任务,从而杀人,这些凶手本身跟受害人之间,并无丝毫个人恩怨。再者,他们的人性跟价值观都在某种层面上严重地扭曲,比如眼前的这位强哥,之前忠义芙蓉会犯下了那么多恶性案件,严重影响社会的和谐,在他看起来,竟然是在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倘若杀人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的一种必要方式的话,那么杨洪军也不必被隔离审查了。这些人的原则当中,藏匿着一种非常深切的“除恶即是行善”的概念,而这里的善与恶,却并非由他们自己思想当中判断的,而是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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