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碍她开个有色的玩笑。
吉喆想抓不敢抓,在房间里急地团团转,听了米霏调侃的话忍不住怒了,“姐,都到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是真的痒,昨晚用的,今天就痒得很。”
米霏听出了吉喆的认真,收了笑,问道:“难道是过敏了?你剪开的时候是不是没把剪刀消毒,这也怪我,昨天找了半天没找到助推器,但是我上回也这么用的,好像没事...”
米霏依然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吉喆却像被雷劈了,有些不确定地问:“还要剪开吗?”不是直接塞进去就完事了?
......
“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没用过妇科药吗?常识不懂?”
吉喆小声狡辩,“我是真的没用过啊。”
在吉喆的意识里,妇科病只有x生活后才可能患,而她前任是医生,即使两人在一起最疯狂的那段时间,他都会每次做措施,每天还帮她消毒内裤,更注意自己的个人卫生,所以她没有得过妇科病,自然没有用过妇科药。
米霏对这样的meimei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你先去旁边的附属医院挂个号,我请完假就开车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