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洗完澡关灯睡觉后的夜晚,从隔壁床传来逐渐均匀的呼吸声。
江求川平躺在床上,眼睛闭着。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的这种想法的?认为和虞亭一起过完后半辈子似乎是个不错的决定。
可能是一起去度假山庄时聊天散步的那个黄昏,也可能是他在门口等她回家,她陪他一起玩幼稚的台阶游戏的那个傍晚。
他记得她到打呼的那个晚上、酒后发疯的那个晚上以及两人像小学生叠罗汉一样的那个晚上。
当时很糗的往事悄然成为了美好而有趣的回忆。
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刻开始的。
他呼吸逐渐平稳,随着时间滴滴点点的流逝而沉沉睡去。
周三上午虞亭又厚着脸皮跟组长请了半天假,组长现在已经习惯了,要是哪一周虞亭没有请假,那才是有点奇怪。
虞亭和江求川到机场时,虞明朗已经到了,正和董云、江豆豆站在一起说些什么。
江豆豆见爸爸mama来,高兴得直挥手:“爸爸mama,豆豆在这!”
“妈,哥。”
虞亭喊完,江求川跟着喊了一遍人。
虞亭拉着董云的手,不放心的嘱咐她一个人坐飞机的各方各面。
董云都笑着应下,她拍了拍虞亭的肩,笑说:“妈都多大一个人了,还要你这么一字一句的交代?”
“我关心则乱嘛。”虞亭顺势撒了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