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阿灵阿趴下哭道:“皇上,奴才冤枉。奴才领着阖家老小在灵堂守灵,是法喀突然嚷嚷了起来,说四姐是德主子害死的,说德主子和奴才的老婆是妖妇,说钮祜禄家要被奴才毁了,还说要带着哥哥们都进宫找皇上讨说法。奴才就不明白,奴才不过就娶了个媳妇怎么就要毁了钮祜禄家了,有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外面花眠柳宿不够,回家还惦记着别人的媳妇,奴才心里不服就同法喀争论了起来。主子爷,奴才冤啊,奴才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主子爷要替奴才做主。”
“血口喷人,你血口喷人!”法喀气的跳了起来往阿灵阿身上扑,他双手被缚重心不稳,阿灵阿往旁边一闪就躲开了,法喀反倒摔了个狗啃泥。
魏珠没忍住笑了出来,马上就收到了皇帝凌厉的眼刀。魏珠赶紧端正了脸去扶法喀:“二爷这是何苦呢。”
法喀这一摔嘴角都磕破了,他不顾流着的血哭道:“皇上,这都是阿灵阿一派胡言,皇上要为奴才做主啊。”
皇帝气得把手里的马鞭一扔怒道:“把这群畜生都押到大牢里去!”
……
这京城的大牢有好几所,刑部有大牢,步军衙门有大牢,内务府也有大牢。钮祜禄家这群男人犯得也不是什么大清律例,于是就被一股脑地押进了内务府大牢。这几个爷各个都是皇亲国戚,牢头们也不敢怠慢,一进去就一人安排了一个铺足稻草的豪华单间。
阿灵阿松绑后立刻往床上一躺补觉去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人从床上拖了起来,来人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一句:“死阿灵阿,你别吭声。”
揆叙的眼睛在黑暗中对着阿灵阿眨巴了几下,阿灵阿大嘴刚刚咧开还没笑就被揆叙押着出了大牢,但他却没出内务府,没走几步就被直接押进了内务府的大堂。阿灵阿借着大堂里半昏不明的烛火一瞧,嘿,这在大堂里等他的不是皇帝还能有谁。
皇帝看见他上手就打了他一给巴掌,“瞧你干的好事,你可真给朕长脸啊!”
这一巴掌刚好打在早前皇帝抽的鞭痕上,阿灵阿疼得嘶了一声。皇帝瞪了他一眼说:“你还有脸喊疼,朕的脸面,你阿玛的脸面,你钮祜禄家祖宗的脸面都叫你给丢尽了!”
阿灵阿脸抽了抽,委屈地说:“这好事只许人干不准人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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