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当然做。只希望乌小姐待会儿可千万别求饶,这次我是绝对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了。”
那后来乌韵求饶了吗?求了。
苏江空心慈手软了吗?没有。
等到乌韵再次踏足心理诊所时已整整过了一周时间。
项夏看到乌韵翻了个大白眼,一声不吭地抱着一大摞文件就往乌韵的办公室走。
乌韵笑了笑,在项夏的桌上放了个袋子后,才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走向办公室。
接着乌韵在办公室坐下没几分钟,项夏突然冒冒失失地冲了进来,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问:“乌医生放的?”
乌韵点点头,问:“喜欢吗?”
项夏更不好意思了,扭扭捏捏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喜欢,谢谢乌医生。”
乌韵抬眸看向项夏,对她的彬彬有礼有些无语,说:“你别这样,挺不像你的。”
项夏双颊的红迅速褪去,表情微妙。
几秒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说道:“对了,苏沉胤先生在你走后第二天又来了,然后让我转告说,他什么都不会做,你不必防着他,请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