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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也早有心理准备,第二天,一定会被cao醒。
第三次潮吹后,安猷也抬起梁珂顷的腿正准备换侧姿进入,他的手机铃声救了梁珂顷。
梁珂顷松了口大气地瘫在床上,xue口因为一晚上的贯穿和几秒前的硬塞活动,只能以边吐液体边闭合的缓慢速度慢慢自我修整。
被折磨到视死如归的梁珂顷根本无心听安猷也说了些什么,整个世界只有自己虚脱的呼吸声。
几分钟后,安猷也走到床边轻轻摸了摸梁珂顷的蛋肌脸颊,又啵了啵她被自己咬的血红娇艳的嘴唇,说:“虽然我很想把你cao死在床上,不过还是只能下次了,你电话号码?”
梁珂顷淡淡地注视着安猷也报出自己的号码,安猷也拨通,听到打通后,挂断,说:“我的私人号码。
这间酒店是我的,你随便睡到几点,最好能睡到晚上等我回来我们继续。
不过如果你提前醒了,整理好了给我打电话。
我们,好好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