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他欠下的账自己还去,与我何干……”
说着,又向燕琅道:“我原本不想因此叫你烦心,现下既说了,便说个透彻,这个所谓的父亲,我是不会认的,你也无需理会,他若敢凑上前来,只管打出去便是!”
燕琅见她态度这般明确,心下颇觉赞赏,笑着应了声“是”,又说起高陵侯夫人编造的那些污言秽语来。
“陆家暗助苏家害死父亲与哥哥,这是罪一;妄图窃取沈家家财,这是罪二;污蔑我的声名,意图cao纵我的婚事,这是罪三;他们既做初一,我们为何不能做十五?”
她拉着林氏到一侧落座,低声道:“父亲死的冤枉,只是照秦叔父的说法,陛下怕是不想为之雪冤了,真想以牙还牙,怕还要我们自己动手。”
林氏也听秦令提过金殿之上皇帝的态度,颇觉心灰意冷,不去提那些伤心事,只担忧道:“别的都可以暂且放一放,只是有一件——你舅母也是女子,竟编排出那样的污秽之语来构陷你,实在可恶,偏生这种事最容易越描越黑,还是得想个法子,扫除后患才是。”
“母亲只管安心吧,法子已经有了,”燕琅微微一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看我那位舅母,能不能接得住招了。”
林氏见她信心满满的样子,神色微怔:“你做了什么?”
燕琅见左右无人,这才从旁边柜子里摸出个包裹来,打开一瞧,却是件绣了牡丹的浅粉色肚兜儿:“我舅母人老了,心倒还年轻,穿的这么鲜嫩。”
林氏惊道:“哪儿来的?”
燕琅美滋滋道:“我趁人不注意偷的。”
“……”林氏似乎有些想笑,又觉得笑出来不太好,拿帕子掩了掩嘴,这才道:“你不会是想——”
“那些脏话这会儿都只在高陵侯府传,外人还不知道,但再过些时日,就不一定了,”燕琅显然早有思量,轻轻一哂,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只要别人愿意信,我说破嘴也没人会听的,既然如此,不如我造一个真相出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也洗清我的冤屈。”
林氏道:“什么真相?”
燕琅嘿嘿的笑,伏在她耳边,悄声道:“我舅母背地里跟人偷情,光天化日席地幕天,被我不小心给撞破了,她怕我说出去,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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