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做什么?”
高陵侯夫人为之一噎。
“你口出妄言,却拿不出证据,别人来帮沈姑娘作证,你又说是假的,”秦夫人见状摇头,叹息道:“陆夫人,你心里是不是早就给沈姑娘定了罪?”
林氏神情愤慨,语气感怀,道:“却不知小女是哪里得罪了夫人,嫡亲的骨rou,竟非要置她于死地不可!”
高陵侯夫人被几人用言辞一阵群殴,心下惊慌失措,脸色也慢慢涨红了,踌躇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勋贵们能坐到这位子上,自然不会听信一面之词,只是等了半晌,却见高陵侯夫人无从辩解,面色羞怒,便知这事儿十之八九是她编排出来的了。
“镇国公尸骨未寒,你便欺压他的未亡人,诋毁他的孤女,实在非人所能为之!”
“非亲非故也就罢了,沈家与陆家,可是再亲近不过了……”
“是啊,这么一闹,高陵侯还有什么颜面去见自己早逝的妹子。”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啊,只可怜沈姑娘,承受丧父之痛的同时,还要被人泼脏水,亏得是说清楚了!”
一句句,一字字,都像是刀子一样的戳在高陵侯夫人心头上,痛不可言。
她嘴唇动了动,想要辩解几句,又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才好,目光仓皇而茫然的环视一周,却见众人目光皆是轻蔑鄙薄,心里实在禁受不得,忽然双手抱头,尖叫着跑开了。
燕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林氏也是眼眶通红,拉着继女给周遭人见礼:“多谢诸位为我们母女俩洗清冤屈,否则,我们岂不是再没脸见人了……”
“夫人不必多礼,”众人忙道:“义之所在而已。”
男眷们被老管家请回去喝茶,女眷们则留下宽慰哭成泪人的燕琅,安国公夫人抚着她的背,柔声道:“沈家与陆家不仅无仇,反倒有亲,陆夫人何以如此?凡事终究有个缘由,否则,也太奇怪了些。”
其余几位命妇也道:“正是这个道理。”
“我也不甚清楚,”燕琅脸上适时的显露出一丝不解,红着眼睛,哽咽道:“舅母从前待我很好的,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次回京之后,忽然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处处加以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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