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风被杀,窃取嫁妆那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高陵侯夫人是当家的主母,每日经手的事情何其之多,对那管事容貌,也只记个大概,更不必说他被沈家人扣下多日,形容早就狼狈不堪,能认得出才怪呢。
周遭人听她惊呼了两句“是你”,像是认出了人似的,不觉齐齐一震,先后看看这俩人,眼珠子都不够使了。
那管事是陆家的家生子,根底在那儿,但当年陆家嫁女给沈平佑时,便将他的身契转赠,一家子的性命,都捏在沈家人手里。
沈家姑娘说了,他死咬高陵侯夫人不放,说二人有私,最后肯定是要死的,但只会是他一个人死;可要是中途漏了消息,坏了她的事,那就一家老少一块上路,来个整整齐齐。
他不是什么硬骨头的人,他也怕死,但是当爹娘、妻子和儿女的性命在天平那一边时,他只能低头。
高陵侯夫人认出他来,心头便隐约猜出了几分端倪,虽不知燕琅是如何cao作的,却也猜出幕后之人便是不远处那朵嘤嘤假哭的莲花婊。
“果然是你在诬陷我!”她双目赤红,厉声喝道:“你好狠毒的心思!”说着,便状若疯魔的扑上前去,想要揪住燕琅衣襟。
燕琅稳稳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躲,一只崩出青筋的大手从旁边伸过来,提起高陵侯夫人的衣领,将她重重掼在地上。
高陵侯夫人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昨晚被丈夫踢过的心口,剧烈的疼痛起来。
她艰难的咳嗽几声,抬眼去瞧,却见方才将自己摔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丈夫,前不久吐血昏迷的高陵侯。
“侯爷!”高陵侯夫人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高陵侯知道她没有。
因为就在方才,他同样认出了那管事身份。
可是他别无选择。
侯门夫人跟别家管事偷情,丢人吗?
当然丢人,这是惊天的丑闻!
可以想象,在以后的许多年里,高陵侯府都会是整个金陵的笑柄,府上的少爷姑娘都抬不起头来,而高陵侯夫人娘家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
可即便如此,也比高陵侯府阴谋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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