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剩钟远,脑海里回荡着医生昨天的话,他还未退烧,今天还需要继续输液。
看了看时间,钟远沉稳多年的心态也升起几分变化,神情中露出一丝急切。
昨晚梦见爱人,今天他忍不住想要见见。
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几秒后他下床换好衣服,离开了病房。
坐车去四中的路上,他不时望向窗外的风景,急切得像个少年。
抵达四中时第一节 课还没开始,钟远先去了温眠的教室,在走廊上看了一会儿,没有看见温眠的影子。之后他便打算回到自己的班级,见见多年的好友。
同一时间,温眠在钟远教室外面晃了晃,也没看到人,而后沮丧地离开。
“你怎么来了?”顾怀走进班级,骤然看到请假的人出现,有些惊讶地走了过去。
“来看看。”钟远应了一声,不动声色看着顾怀。
顾怀愣了一下,觉得此刻的钟远有些奇怪,却说不出那怪异的点在哪里。他又看了一眼钟远,他已经收回目光,神色淡淡靠着墙坐着。
于是他又把那点怪异忽略了。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消息?”顾怀自然地与他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