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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转脑筋,心想让她养鹤就不会杀她了吧,遂壮着胆子又道,“那夜多亏世子爷仁心,让我在宮观避雷,我心中十分感激,想当面给世子爷道个谢。”
殿里默了许久,屏风那边再无回应。
道童抱着白鹤出来,“姑娘,我们出去吧。”
见面失败。
秦初苧带着白鹤回了院子,心中的丧气郁卒唯有给师父写信才能排解,她在院中徘徊甚久还是决定告诉师父自己是个姑娘,遂在信上写道:师父,我已借势成功。另,我对不住师父,这半年多来,是我骗了师父,我其实是个姑娘,那种别人眼中尤其好看的姑娘。
秦初苧咬着笔杆想了想,用尤其会不会显得她自大,不够谦虚啊,于是用笔把尤其好看圈起来,改成了一般好看,继续写道:还请师父不要生气。
心虚地补了一行小字:师父可要看我作为姑娘的画像?我保证,确实是一般好看的,师父要看的话,下次让鸽子带过去。
鸽子带着信飞走之后,秦初苧重整旗鼓,想了上百个再见世子爷的法子,没成想一个都没用,一连两日,她都没能再进玄妙殿。
她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如今都过了四日了,目标才刚刚不杀她而已,时间宝贵,她不能再这么浪费下去了,且信鸽飞了两日,还未带回师父的回信,莫非师父不喜欢她是个姑娘?
秦初苧面上不显,眸中已焦灼起来,宋灼误以为她只在愁世子爷的事,便在旁温言安抚,“或许沈先生可以帮你见到世子爷。”
“沈先生是何人?”
“为世子爷讲道的讲读官,只是沈先生患有腿疾,不常出来,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那先生现今何处?”
“你隔壁。”
秦初苧从未注意过隔壁竟住的有人,一个无声无息似的男人,接触起来怕是不容易,她不甚乐观地问,“沈先生可有什么喜好?”
“他喜欢研读修道古籍。”
秦初苧猛地起了身,“我外祖父曾修道多年,留有一手札,想必对此事有用。”当即命人回了秦府取手札。
当日晚间由宋灼引见,她拿着手札见到了隔壁的沈请平。
沈清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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