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认真地说,“侯府,找夫君。”
“爹爹不在那里,娘亲要乖乖在家里等爹爹,不然爹爹回来要生气了。”秦初苧耐心哄她,“娘亲无事的话,不若我们绣好多好多荷包,等爹爹回来带。”
秦夫人本有些委屈,一听绣荷包,欢喜地点点头,秦初苧不放心她,恐她再想找秦仲清,准备陪她过一夜再回观中,晚间休息时,她和秦夫人睡在一起,偶然发现秦夫人贴身佩戴的玉坠不见了,忙问丫鬟,“夫人之前可带了玉坠?”
丫鬟一时答不上来,因为秦夫人对这个玉坠视若珍宝,除了女儿与夫君,再从不让旁人碰,连丫鬟多瞧一眼都不乐意,丫鬟素日也不拿这个惹她。
“去瞧瞧匣子里有没有。”
丫鬟打开匣子,见玉坠果真在,忙取了出来递给秦初苧,秦初苧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娘亲弄丢了,她听父亲说过,这块玉重要得很,千万不能丢了。
秦初苧给秦夫人带上玉坠后,秦夫人便困了,两人睡了一夜,第二日秦初苧见秦夫人果真忙着绣荷包,不再胡思乱想,放心地出了家门。
府门口立着道挺拔的身影,那男人回头,常服工整,容色亦是肃正,“我来带姑娘见世子爷。”
秦初苧笑道:“劳烦张大了。”
心中直叹,张大人虽瞧着严肃,为人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孰不知一路上张大人瞧了她数眼,冷不丁冒出一句,“秦姑娘十多年前在赣州可曾遇到什么新鲜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