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喜欢上自己才有一线生机,哪怕世子爷说过不会因她舍弃修道,她也要试一试,遂和师父商议:师父,我朋友死灰复燃,还痴心她的心上人,到底如何才能让心上人喜欢上我朋友?
整整过了一日,师父才回信:下蛊。
甚是冷漠。
秦初苧不止一次觉着师父可能不算个太仁善的人,这次越发确定师父和仁善无关,更要命的是她有一瞬间的心动了。
秦初苧抿了抿唇:师父,下蛊不是歪门邪道么?
师父很生气:你拜我为师,入的就是歪门邪道。
秦初苧吓了一跳,师父分明不是什么坏人啊,而且根据信鸽来回的时间,她断定师父就在京中,京中及附近也并无什么邪派啊。
秦初苧认为师父在哄她:师父这么有智慧,通晓事理,哪能不明白为人的道理?
师父:算你不笨。替你问了旁人,有说兴趣相投,有说日久生情,有说嘘寒问暖,为师建议实在不行就下蛊。
下蛊理所当然地被秦初苧忽略掉了,兴趣相投倒是可以一试,她见世子爷常弹琴,遂向沈清平借了把琴,她琴技不好,以前弹起来简直魔音贯耳,故而需要多练练,于是一整夜宮观众人都沉浸在难听的琴音里。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平就把那把琴要回去了,“秦姑娘何必为难自己?”
秦初苧备受打击,也想知道琴音可打扰到了世子爷休息,小心翼翼问了世子爷,“世子爷昨夜听到什么了么?”
“我已吩咐过了,谁再敢发出不知是什么的难听声音,撕了喂狗。”世子爷啪一下阖上道经。
分明声音轻淡,容颜如谪仙,说出的话偏带着凶凶的戾气,秦初苧起先还怕,如今已习惯了,她甚至还敢承认昨夜弹琴的是她了,世子爷听罢就抬手,“耳朵。”
秦初苧自认理亏地俯身过去,“对不住,叨扰了大家。我琴技确然不好,世子爷不若教教我。”
耳朵被捏着,丝丝地疼,秦初苧却纹丝不动,“尽世子爷捏,教我弹琴便好。”
好半响世子爷才松了手,两指空荡荡的,耐不住似地非要抓东西,他折身取了琴来,“坐下。”
秦初苧抿唇一笑,面上顿生许多神采,眼似桃花,又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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