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了,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她边想边去找了秦夫人,要离开时却发现秦夫人脖子里挂着的玉坠没了,询问伺候的丫鬟,丫鬟答得清楚,“夫人说玉坠贵重,万不可丢了,便替秦夫人收着了。”
“夫人cao心了。”秦初苧离开时同国公夫人道,国公夫人摆摆手,“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哪里还有初见时的厌恶?
秦初苧心头发慌地回了观中,满心的疑惑无人可说,便给师父写信:师父,朋友已经开始毁她心上人的家业了。另,近日好奇怪,原本我同你说的那家仇人突然对我好起来了,无缘无故的,我心好慌。
在师父面前,她露出了不展现在旁人面前的无措,她盼着师父回信,却不知那鸽子出了小院,轻车熟路地飞进了玄妙殿,守卫与道童已见过许多次了,不免好奇,“这鸽子到底哪里来的?”
“莫问莫管,世子爷吩咐过,不准说出去一个字。”
鸽子穿过大开的窗户飞进来,亲昵地啄了啄世子爷的手,世子爷瞧了信,俊眉一皱,当即写了封信命人送到国公府,“速去速回。”
没过多久,回信到了,世子爷瞧罢便知了来龙去脉,隔了四个时辰才回信,鸽子带着信飞了一圈进了小院,秦初苧翻开回信:为师一清二楚。
下一行:无须担心,仇人变得眼明心亮,瞧见你的好了。
秦初苧心里一定,琢磨起了一清二楚这四个字,难不成师父识破了她的身份,清楚她在观中的所作所为?
她抚摸着新来的信鸽,猛然间想起这只鸽子在哪儿见过了,她推着张明年在张府花苑里瞧过这样的。
那只鸽子十分好看,头顶带着一点红,一看就是主人特地染的,与这只一样,她当时还多看了一眼。
为了印证心中猜想,秦初苧再次去了张府,想着趁瞧张明年脚伤的同时顺便问问鸽子的事,张明年见了她异常欢喜,亲自引她入厅,随从们都在心底震惊地猜测她的身份来历。
秦初苧与张明年聊了一些,她便装作不经意地提了鸽子,“上次我瞧有只头顶带点红的,可好看了。”
张明年瞧着极为喜欢她,一听她对鸽子有兴趣,当即同她去了花苑,唤来养鸽的一问,养鸽的说,“那只前几天被大公子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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