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他绝不允许有人伤害秦夫人,当即道,“当年救驾的并非蒋仲仁,而是我。”
多年前,圣上还年轻,思虑不周,在与邻国关系紧张时私下出宫,甩开护卫独自一人,邻国探子逮着这个机会刺杀圣上,圣上被伤到眼睛,当时视线受损的他只知道有个人救了他,那人侧脸模模糊糊的瞧不清,后来开宫宴,他觉着武安候府大公子蒋仲仁的侧脸像极了救驾之人,果然一问蒋仲仁就承认了,圣上一时高兴,赏赐甚多,又对其另眼相对,蒋仲仁能顺利地袭侯爷之位也是因此。
“可有证据?”张载言问道。
秦仲清道:“那时一开始我并不知救的是圣上,没过多久听父亲说圣上遭遇刺杀,正与当时情况一致,我就忍不住和父亲说了,因着我与蒋仲仁面容相似,父亲让我把这个功劳让给蒋仲仁,我当时为了我娘能好过点就同意了,但同蒋仲仁说时漏了一点,圣上伤的是右眼,不过圣上在宴上并未问这个就信了他的话。”
如今再让蒋仲仁说这个,他就铁定是拿不准的。
秦初苧离开时,秦仲清抹了把脸道:“以前是爹爹糊涂了,苦了你和你娘亲,倘若还有机会出去,该争的爹爹一定会去争!”
“爹爹别伤心,一切都不晚。”秦初苧安抚。
“照顾好你娘亲。”
秦初苧应下,被张载言带回了国公府,将见过爹爹,又见病了的娘亲,秦初苧心头有些不好受,尤其是秦夫人睁着一双天真的眼喊,“午后在哪儿?”
吐字依旧不清。
秦初苧听不懂,国公夫人从厅里出来准备进宫,见状竟温和地安慰一声,“无须担心,很快就好了。”
她疾步离开,进宫面圣,圣上听罢怒不可遏,当即宣了武安候蒋仲仁,装作无事与之谈了几句,思及往事感叹良多,故意将受伤的眼睛说成左眼,蒋仲仁这阵子正是春风得意,一时没什么防备,听了随声附和,只说当时圣上眼睛伤得厉害,圣上立即就发了怒,“你竟敢欺朕!”
不过才逼问两句,就骇得蒋仲仁瘫在地上如团烂泥,圣上当他还会挣扎几声,不料他张嘴就承认了欺君之罪,圣上面上露出厌恶之色,如此胆小,当年岂会不畏生死来救他?
“来人,拖出去!”
蒋仲仁被拖进了狱中,武安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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