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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没有落下来,倒是被人挡住了。
江淮北懒散地抬起眼皮,用手一捞,另一只手搂住别稚的腰,轻轻一提,把人带到了腿上。
他其实不太想醒,昨天晚上加急批了个策划案,熬了个大夜,一整晚没睡,刚歇下又被林隽清他们拽到这儿,他烦到不行,一挨沙发眼皮都不听使唤地往下合,压根睁不开。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感觉到有人坐到了他旁边,不过还算懂事,没怎么叫过他,只是安静地坐着,倒是乖巧。
如果不是这个傻逼,他根本都不会醒。
江淮北意识到,怀里的人似乎真的被吓得不轻。
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小动物,恨不得当场缩到哪里去,他闭上眼,叹了口气,用手一摁,让她埋到了自己的脖颈儿处。
江淮北掀起眼皮,把小寸头往过一拉:“滚。”
他刚睡醒,声音低沉又沙哑,尾音下压,别样的好听。
又不等小寸头道歉,抬脚就是一踹,正中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