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meimei与那些小眼薄皮的姑娘不同,真是好。”
虞蛮蛮不怕馒头烫手烫唇,向老板要了一个馒头拿在手里吃。她吃一口馒头嘴里含糊地呼道“好烫”,呼完小一口,大一口地往嘴里送。一口馒头还没嚼进肚子里,又咬一口,两颊因嘴中含物而鼓起。
乔红熹动动嘴皮子,欲提醒她慢些吃,否则烫出料浆泡她可是没有闲钱给她买药。话将说出口之前,转念想一个馒头顶多是烫破皮,又痒又疼的料浆泡得用滚开的水才会烫出。想到此,也就懒言提醒。
老板选的馒头都是又大又软的,他包好剩下的四个馒头,凑过头与乔红熹小声说:“我方才听一群道士说,要用人来祭龙王,龙王才会下雨。小乔姑娘得看好meimei,这事情虽残忍,但三不拗六,少数得服从多数。万一真要人祭,定是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来祭的。”
乔红熹耳朵捕捉到“人祭”的字眼,浑身的血都凝住,染青黛的眉毛绾起,问:“哪些臭道士说的?”
老板摇头:“不知呢,好像是城外来的。总之小乔姑娘与meimei都得当心些,莫被有心人盯上了。”
以活人祭神灵这等残忍之事,在扬州里从没有过。乔红熹说了句知道,牵着一旁吃馒头吃得正欢的虞蛮蛮离去。
后边的牙婆见状,跟屁股随来,乔红熹心提起,不自觉地多了个小心眼。
“蛮蛮最爱馒头了。”虞蛮蛮有馒头可吃,脚下走的是西施履,嘴角扬的是褒妃笑,哪知道自己成了别人揾大钱的东西。
虞蛮蛮三两下就吃完一个馒头,在她拿出第二个馒头来吃时,乔红熹问:“家在何处,我送你回去。”
“在河里呢,蛮蛮家住在河里。”
“不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呢,蛮蛮带jiejie去河里,那里有好多鱼,但不能吃,它们很可爱的。”
虞蛮蛮绝了吃馒头的念头,反牵过乔红熹的手,牵着她往龙王庙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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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我想出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