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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走远,虞蛮蛮轻赏了小鹤子一个栗子,道:“小姑娘家家,莫学那大水马敲竹杠。”
好在小姑娘只敲得不多,薄薄教训一场就翻篇了。
与龙王通完语,乔红熹还做个样子,朝着龙王像插烛般磕了几个头。小和尚看了甚感动,最后央她留在庙里一起锄杂草,乔红熹装出个死模活样也不得拒绝。
小和尚说道:“别做个死水儿姑娘,快活络起来一起锄草去,可别想捉个空逃了,这是大不敬之事。”
她都和龙睡了好几次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大不敬的事情吗?昨日她还和苍迟在床上抱得和扭股儿糖似的呢。
乔红熹腹诽了一番,认了命,捋了袖子徒手锄草。
庙里的斋饭吃得口齿涩涩,她想吃rou。帮完忙,本想寻一家门首没有放栀子灯的酒务叫一盘rou来饱足食欲,只是一看那单上的价钱,她的rou就一疼,腰背郎当,闲态度离开酒务,打算去买半斤生猪rou,回家自己烧rou吃。
“不知道猫儿有没有离开,苍迟……回来了吗?”
爹娘走后,每次出门回家,大门锁了锁,院子房屋清灰冰冷无人气,冷清清的光景,乔红熹大部分时候心都已麻木了,只是偶尔也想体会家中有人等她的感觉,一只猫儿也行,至少有一颗心在挂念她。
或者反过来也可以,她去挂念一个出门的人。
可她没有可以挂念的人,也没有人去挂念她什么时候回家,果然是颗小白菜。
乔红熹胃口忽然大减,走到了买猪rou的铺子前还在发呆,胡思乱想之际,一展眼便看到蹲在街边的苍迟,和不嫌腿累,一直往两头串的小鹤子。
看到苍迟她两腿就软了,乔红熹掩起半边脸,随便挑了半斤猪rou匆匆离开。嘴巴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嘴上嫌弃地念着,脚步贴地无声,没有加快一分,好似有心让苍迟发现。
苍迟碰过乔红熹的血,一次是指尖碰了血,一次是左边地碰了元红,二人莫名有肚皮,他没看到乔红熹,但就觉得乔红熹在身旁,于是扯嗓子就喊:“娇娇,娇娇,娇娇啊……”
声传十里,人人都往声源处望,好奇心强的已和旁边的人交头接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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