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牙齿乱敲,嘴巴里似含着一块冰。
没有苍迟的阻挡,伏双住下了,他不知怎么哄的虞蛮蛮,总之半夜里乔红熹迷糊醒来听到了奇怪的声响,床脚的移动声,男女交融的喘息声,甜甜的唼喋声……有种不可胜言的快活。
种种声响逼人交出香甜的酣睡。隔房的二人在做何事,乔红熹自然知道,心里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她庆幸红娘娘来了,同时庆幸苍迟昏了,否则今日的房中声可要被别人听去。
次日,虞蛮蛮天还没亮就醒来,黯然无色的眸子眨了眨,她缩进伏双胸腔里哭诉,逗逗落落道:“蛮蛮偷豆姑的时候梦见自己变成了豆姑娘。然后有一只漂亮的豆娘子来惹蛮蛮,蛮蛮就去追,追到池塘边结果那只豆娘子被豆姑儿吃掉了,然后豆姑儿也变成了豆姑娘。豆姑娘说蛮蛮是一条鱼,抓住蛮蛮的脖子抽出一把刀说要杀来蘸酱吃。蛮蛮不想被吃掉。”
伏双晕了脑袋,重点是杀来蘸酱吃,她怕的应该是被杀,昨天苍迟说要吃她,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是就做了这个奇怪的梦。
一切都是苍迟的错。伏双哄好虞蛮蛮,得到乔红熹的允许,在院子里挖了个坑,把还在昏睡的苍迟雪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