喓喓负气问:“君想怎样?杀了他么?”
卓来一笑,“如果我高兴,为什么不呢?”
喓喓悲伤地说:“不必了,你们已经杀了他。”
她知道此时流泪是不对的,她必须取悦樗侯,她还有家人需要他保全,可是一想到死去的叔吉甫,他那明亮的笑容、坚实的胸背,他那染着草药香气的温热大手、炽烈的亲吻与沉着有力的交合,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就泪流不止。
卓来其实也不介意的。他喜欢女人示弱,喜欢她们的泪水与呻吟。
他又律动起来,压住她研磨碾压,像是要把这多情少女的爱情像她丰沛的泪水一样压榨出来。